兔子蹭了蹭,瓮声瓮气地拒绝, “不要,热。”
“热?”叶以疏合上资料, 轻轻拉了下睡衣领口, 似乎确实有些热。
“要不要重新洗个澡?会舒服一点。”叶以疏看了眼窗外,已经月过中天, 再不休息明天哪儿来的精力上班。
何似不满,“你这是古人的屋子吧?现在是间房都有空调好吗?就连犄角旮旯的小宾馆都有......”
说到小宾馆,何似一股脑爬起来, 两眼冒光。
“小叶子,我们今晚住外面怎么样?”何似兴冲冲地说。
叶以疏不解, “为什么?你不是喜欢住家里吗?”
以前哪次回来, 何似不是赖在床上死活叫不起来,念念叨叨地说什么这是我家小叶子从小睡到大的床, 睡它就等于睡我家小叶子。
那些话怎么听都很不要脸,叶以疏却生不气来,还总哄着,骗着, 逗着,一点点把人弄起来吃饭。
想起以前,叶以疏身上的躁意重了一点,随手将资料放在一旁起身,将半开的窗户推到底。
窗边,冷风偶尔经过,带来一点凉意。
“你觉得这想法怎么样啊?”得不到回应,何似追问。
叶以疏转身靠在窗边,神色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