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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以疏听着,身上的异样更加明显。
她们在一起的那两年,何似有事没事就死缠烂打拉着叶以疏回家,企图缓和她和父母的关系,叶以疏单方面推拒,除了怕见父母,更多的是怕何似胡来。
偏偏,何似老掰着手指头算,每次攒在月初兴致最高的那几天拉她回来。
等到了家里,何似在叶以疏父母面前姐姐长,姐姐短,乖得不行,一回房间,夜一深......故意在做那种事时喊她姐姐......
姐姐,你身上好香。
姐姐,你这里好软。
姐姐,你为什么不出声,是我哪里做得不好?
姐姐......你有反应了。
......
叶以疏慌手慌脚地转身趴在床沿上大口喘息,不让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继续作乱。
可惜,它们是何似留下的,和它的主人一样坏,你越是想让它消停,它越是蹬鼻子上脸。
以前,何似一到这里就特别喜欢逼叶以疏,语言上,动作上,层出不穷的花样,叶以疏越是不吭声,她越是兴奋,偶尔冒出来几句粗话把本就火烧火燎的气氛推到极致。
叶以疏受不住,努力忍耐,越忍何似越过分,每次结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