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最重的那一个,你因为厌恶这个社会,所以用尽一切手段让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幸福。”
何书珊一番话正中靶心,刘钊却并没有因此愤怒,反而像是赞赏一样垂下头,给了何书珊难得的正眼,“难得还有人这么了解我,珊珊,我突然不舍得和你闹到现在这步田地了,我给你钱,给你不受父母控制的富足生活,你留在我身边坏一辈子不好?半辈子都快过去才想起来善良实在太晚,没人会信,我也绝对不会允许。”
“善良?”何书珊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,“你放心,就算死囚想要回头是岸,我也不会想做个好人。”
“那就好,你小坏,我大恶,我们在一起相互学习,相互督促,让那些看我们不爽的人一个比一个不幸福。”
“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。”何书珊讽刺。
刘钊笑笑不反驳,随即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说道,“对了,忘记告诉你,7年前那次绑架是我将计就计,亲自设计的。”
何书珊刚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,不可思议地反问,“你说什么?”
刘钊泰然自若,“我公司研制的新药吃死了人,那些是死者的亲属,他们败了官司想退而求其次从我这里讹钱,你觉得作为一个胜利者,我还有什么必要拿钱堵那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