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周正,他做律师十几年,接过的案子数不胜数,其中不乏大案要案,看似凶险,最后却都能化险为夷。周正经验丰富,比我们清楚每一步怎么走最安全,与其担着证据有可能烂在我们手里的风险,不如把它们交给能将作用最大发挥的人。”
叶以疏揉揉眉心,被手遮住的笑里似有释然还有欣慰。
何似终于到了遇事会权衡利弊的年纪。
“等下,等下。”方糖扶着脑门,一脸无知,“这事儿怎么又牵扯上周正了?他不是已经被他师兄包养,过上了躺着数钱的日子吗?什么时候又放弃贵夫生活,跑出来靠嘴谋生了?”
何似和叶以疏哑口无言。
好好一正义之士过了方糖的口怎么就堕落成这样了?
“何似。”方糖凑近何似,像是要把她看穿,“你别是对周正做了什么吧?”
何似满脑门黑线。
何似忍着一脚踹开方糖的冲动,简单和她说了经过后,方糖连声唏嘘,“我当年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决定和刘钊解除婚约的?这种狗东西就是剁碎了喂猪,猪也会踩两脚,然后拨进粪池吧。”
何似非常赞同,“雅姐说这两天周正应该会找我,到时候,我把手里的东西都带过去,退一万步讲,即使六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