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极力压抑的低沉声音足够何似听清楚她的怒火。
何似想笑。
自己讨厌了吕廷昕那么多年,知道误会后也没给过她好脸色,她呢,刚才是生气了?因为她?
吕廷昕走过来,凌厉的目光锁定刘钊,一字一顿,“把,脚,挪,开!”
刘钊淡漠的笑开始浓烈,“吕廷昕,你终于出现了。”
吕廷昕和刘钊没有过交集,只是作为叶以疏和何似分手的‘导火索’听说过这个名字,所以她并不能听懂刘钊话里的久违感,只是冷着声音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。
刘钊笑了下,竟然真的照做。
逃脱桎梏的何似痛苦的缩成一团,冷汗一波接着一波往外冒。
吕廷昕不敢怠慢,快步上前替何似检查伤势。
刘钊站在一旁,云淡风轻。
数十秒后,吕廷昕松了口气。
刘钊下手全在何似腹部,没伤到要害,何似还年轻,休息几天就能活蹦乱跳,不过......
吕廷昕将何似放平在地上,越过她站在了刘钊面前,“你就是那个坏事做尽,如今却依然逍遥法外的刘钊?”
刘钊垂下眼皮发笑,没有回答,而是用手掌一下一下敲着裤缝,像是在积蓄某种力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