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心里发出一声冷笑,面上没有丝毫异样,“刘副院长,请吧,到了正经地方才好说话。”
刘钊笑着整理了下规整的衣领,笑道,“一会儿还请周大律师嘴下留情。”
“刘副院长客气了,周正是个直肠子,说话不懂拐弯抹角,一会儿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要请您理解才是。”
“好说,配合警方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。”
周正心里闪过一句‘卧槽’!
他长到四十多岁高龄,还从来没讲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说罢,刘钊朝几人走过来。
随行警员下意识移步让开路给刘钊走,为首的警察寒着脸掏出来手铐,言简意赅,“执行公务。”
话落,冰冷的手铐套上了刘钊手腕。
刘钊低头看了眼,目光发寒,但没有反抗。
马上要踏出实验室时,刘钊忽然停下,背对站在手术台边没有开过口的花亦说:“我一直以为你女儿就是你唯一的软肋,现在看来,我还是低估你了。花亦,你很好。”
花亦低头,笑得讽刺,“不好,怎么能被你‘看上’,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到现在这副田地?”
刘钊,“哼!”
“请!”警察暴脾气地推了刘钊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