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母心疼地要命,急忙跑过去扶起何七七表示关心,“跟外婆说哪儿摔疼了?外婆揉揉。”
何七七神情呆滞,“鼻子疼。”
话落,两道鼻血悄然流下。
叶母一手托着何七七的下巴,一手按住额头,命令道,“脑袋朝后仰!”
何七七立马照做,脑壳直指后背。
就着这个姿势,何七七被叶母拖进了卫生间,一时间,客厅里的气氛缓和不少。
叶父走到叶以疏身边,满眼心疼,“以疏,为什么不跟爸妈说?”
来的路上,他们把叶以疏对记者说的话反复看了好几遍,每多一遍对刘钊的恨就多一分,同时,他们也后悔自己对这个女儿疏忽。
整整六年,他们竟然没有一次察觉到叶以疏在被刘钊威胁。
喜欢的人远走,亲人尽在眼前却没有交集,她还要独自一个人承受刘钊的威胁,一个人担惊受怕,眼下光是说一说就觉得心绞痛得难以接受,过去那几年的面叶父更是想都不敢想。
反观身在其中的叶以疏,直直站着,表情淡淡,“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叶父叹气,“怎么过去?就算刘钊的事能解决,你和何似呢?你们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,还怎么生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