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似指着自己的鼻子,气得口不择言,“你和刘钊动手是因为我!没有一毛钱私人情绪!我告诉你!你要是敢让我的伤白受,我就敢把你领导拖去填海!”
何似一通吼结束,吕廷昕愣住了。
叶以疏偷偷瞪了何似一眼,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太过分,何似哼哼两声扭过头不看两人,心里的熊熊大火变成了一撮一撮小火苗。
凶一点怎么了?她是为了谁好?狗咬吕洞宾!
房间里很静,窗外是断续蝉鸣,清冷月光照亮了前路。
“何似。”吕廷昕抚了抚乌黑的短发,泛白嘴唇挡不住眼底的感激,“谢谢你。”
何似拉起毯子盖住头,躲在里面嗡嗡,“快走!看见你就心烦!”
叶以疏头痛地笑了下,替何似说好话,“别跟她一般见识,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“明白。”吕廷昕说。
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,吕廷昕指指门口平静地说:“走了。”
叶以疏的目光暗了暗,“不管好坏,有机会记得打电话回来。”
吕廷昕,“......嗯。”
叶以疏送吕廷昕出门,两人站在楼道里谁也没有先一步离开。
许久,吕廷昕率先开口,“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