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架在沙发扶手的脚,“滚下去!”
方糖不仅没下去, 还是蹬了高跟鞋,大剌剌地踩在了沙发上。
何似想问候她二舅姥爷。
见方糖躺得着实踏实, 俨然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, 何似在心里把她踩在脚下摩擦了一阵,说道, “吕廷昕走了。”
方糖大爷的姿势僵了片刻,很快恢复,“走哪儿去了?”
“能哪儿?她一个肩头带衔的最缺的就是自由和随心所欲。”
“......”方糖不语, 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。
“方糖,你, 吕廷昕......”何似磕巴半天, 还是没忍住心里的疑问,“你把她怎么了?”
“我把她怎么了?”方糖像被点燃的□□一样, 蹭一下从头烧到了尾,“我能把她怎么了?!她随随便便就给我卸条胳膊的操作,我他妈能把她怎么着?!”
何似挠头,“......啊?你惹到她了?”
“屁!”
“那她为什么卸你胳膊?”
“我他娘的比你更想知道!”方糖坐起来, 气得咬牙切齿,“送你闺女和花花回来那次也就算了,她不认识我,可能觉得我一个混酒吧的不是什么好东西,给我卸条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