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紧,裤子被抓出一道道难看的褶痕,“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
刘钊的笑容淡了些,“一命换一命。”
“怎么换?”何似不假思索。
刘钊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,徒留冰冷,“你不怕死?”
“怕!”
“那你为什么答应的这么痛快?”
这次何似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掩去眼底的漠然,调整呼吸,以最柔软的姿态,说出了那个最坚定的字,“她。”
因为她。
刘钊没了动作。
何似心急如焚,表现到脸上却要比任何时候都冷静。
很难,可她不得不坚持。
良久,刘钊的诡异笑忽然打破一室静谧。
何似心口一怔,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一样,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直觉告诉她,刘钊终于要进入正题了。
“何似,我想我不需要执着于这个假设的结果了。”刘钊笑着说,语气很真诚,笑容丝毫不掺假,更不见算计,可越是这样,何似越担心。
让坏人在一念之间放下屠刀简直痴人说梦,所以当他有意表现出友善时,往往就是他蓄谋已久的东西即将得到印证的时候。
何似的心被一再挑高,又被数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