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敢不要脸,不要命逼她的方糖,她走了,吕阿姨是不是又会变成一个人?”
叶以疏抱紧何似,摸摸她的头发,低声道,“会。”
“那我们告诉她方糖的事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有了叶以疏的支持,何似攥紧方糖让她带回来的盒子,从叶以疏怀里爬出来,坚定道,“小叶子,爱是看得见的,吕阿姨爱方糖,我看得见。”
叶以疏心头发软,弯腰捏捏何似因为过去一年奔波没了肉感的脸颊,眼底含笑,声音低柔,“嗯,我爱你,大家也都看得见。”
何似一下子没忍住,再次黏糊地抱住了叶以疏。
两人站在门口腻味了一会儿,直到叶以疏去接电话,何似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进去找吕廷昕。
“吕阿姨,能谈谈吗?”何似试探着问。
吕廷昕点头,“能。”
吕廷昕将花花放下来,指着不远处从懒人沙发上爬起来的何七七说:“帮我把七七领出去。”
花花,“好的。”
不过一会儿的时间,办公室里便只剩下何似和吕廷昕两人,一个靠在椅子里仰着头,一个坐在桌子上低着头。
“吕阿姨,方糖病了。”何似开门见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