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......恐怕真的没可能了。
何似从桌子上下来,攥了攥衣服,不知道说点什么,犹豫许久,不过一句干巴巴的,“晚饭吃吗?”
吕廷昕笑笑,拍了下何似的胳膊,“别哭丧着一张脸,你以后对我好点就行。”
何似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好嘛,以后绝对不欺负你行不?”
吕廷昕,“......行。”
“那我出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何似离开,办公室里一片死寂。
吕廷昕靠回去,望着窗外,把自己锁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自生自灭。
时针划过7时,吕廷昕坐起来,动动僵直的胳膊,将何似带来的盒子打开。
里面是一串项链,挂着一对戒指。
那是年少时的吕廷昕倾尽所有买的,一枚给自己,一枚给她的小哥。
四年前,它被弄丢了。
同它一起丢的,还有吕廷昕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第一次。
那个夜晚,吕廷昕毕生难忘。
那个人,吕廷昕怨恨又感激。
她是个残忍的强盗,抢走了她仅剩的重要东西,可没有她,吕廷昕早就在那晚成了一副尸骸,被沉默地埋葬……
晚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