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可方糖刚才跌跌撞撞追赶盗贼的画面还残留眼前,吕廷昕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让自己相信方糖的‘只是没扔’。
“车来了!”李哥找到车匆忙过来说。
吕廷昕顾不得多想,本能将照片塞进方糖手里,然后抱起她跟着李哥往车边跑。
去医院的路上,吕廷昕经历了人生最大的煎熬。
和得知小哥发生意外时绝望的悲痛不同,这次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被烈火烧,被寒风吹,被刀剐,被针扎的折磨。
那种痛太漫长,太真实,击垮的不是她的意志,而是操控一切的精神。
如果方糖出事了......
如果她出事.....
“你们还是尽快把她送去省里的医院吧,我们这里的医生做不了。”县医院的值班医生检查完后严肃地说。
靠在墙边的吕廷昕身体晃了下。
方糖伤在头,新伤加旧患,即使送到省里的医院也未必有人敢动这个刀,反而会因为路途颠簸加重病情。
吕廷昕闭了眼,站直身体走过来。
低缓脚步声在清冷空气中回荡。
“我来。”吕廷昕说。
平凡语气,神一般光亮。
老板看了眼吕廷昕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