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后辈的了。”
来了,江林摆弄餐具的手一顿,知道陈老爷子这是要说正事了,没接话,等着后文。
“这些年我也不是不纠结,一开始知道陈宇的身份的时候,我都动过不少极端的念头,就差把我那短命的儿子挖出来扬了。这后来才想起来,我那儿子早根据他自己的遗愿把自己的骨灰洒了,看来这不孝子还是有点先见之明,没用他老子动手。”
嘴上说得潇洒不在意,但到底是切肤之痛,冷硬如陈老爷子也红了满是皱纹的眼角。
装作没看见地移开眼,江林想到什么,笑了笑,“陈叔有远见,这倒是个好办法,等我死了,也得把骨灰扬了,一点不剩,省得我仇家那么多把我拉出来鞭尸。”
“你这孩子,说什么胡话,”一板脸,陈老爷子轻斥一句,“你和陈宇都是一样大的孩子,以后的人生路还长着呢,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赶紧吃饭。”
“是是是,陈爷爷说的是,以后不提了。”
江林笑着应和,看老爷子没继续说下去的意思,也跟着开始吃饭。
两个人一个病号,一个老人,简单吃了两口也就差不多了。
看陈老爷子老神在在地喝茶,江林先挑起话头。
“陈爷爷,今天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