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事,却在暗中篡改了她的融资计划,把本应该用来回购股票的资金做定向增发,这是在摊薄我老婆的股份。姓陈的,你欺负我不懂这些,就在暗中做手脚,骗着我老婆在你的计划书上签字,有没有这回事?”
尽管陈总裁被李陆飞骂的火冒三丈,还不得不做出“我很有涵养”的姿态,彬彬有礼的说道:“李先生,计划书上白纸黑字,写的明明白白,聂女士本已经签字的东西又要反悔,怎么能说是我骗了她?”
“行,你小子脸皮够厚,心思够黑,不承认就不承认吧,我是我活该,没有看出你小子是包藏祸心。早知道是这样,我就不和我老婆联络,让你小子被尿活活憋死才好。我被你利用了,我活该。”李陆飞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小人物嘴脸了,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措辞,更不在乎让全世界的投资者见识到自己的“市侩嘴脸”:“颠倒黑白的功夫我比不过你,你要是昧着良心做坏事,自然有老天爷大雷劈你的脑瓜儿,随便你怎么样吧,我的话已讲完……”
临时股东大会,本就是资本之间的较量,李陆飞却始终都在谈个人情感宣泄个人情绪,甚至还说出“天打五雷轰”这样可笑而又不着调的话来,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行。
聂玉坤已经是孤家寡人了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