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票。”
“……”
路晓琥绝望了,捂住耳朵:“我不听,我不信!”
苏千清喝了口冰水,叫来服务员,问他有没有大袋子。问咖啡厅里的服务员要大袋子,虽说有点奇怪,但她长睫忽闪忽闪,笑出两个羞涩甜美的酒窝。
服务员小哥顿时保证说:“有的有的!我去拿给您。”
不到五分钟,真的找来个巨大的马夹袋给她。
苏千清谢过之后,打开行李箱,把里面的东西塞进马夹袋里。
路晓琥已经缓过来了,边拿吸管搅那杯抹茶拿铁,边打量她转眼东西空出箱子,“你从小就这样。还记不记得小学,你有篇作文得了奖,写的自己的奶奶,还把班主任看哭了。”
“我奶奶在我出生前就死了。”
“对啊,老师把你的作文念给全班听,还叫你上台多讲讲,结果你满脸微笑地说是编的。我记得陈一媛本来在抹眼泪,被你那么一说,‘哇’地一下大哭特哭起来。”
苏千清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。
“本来觉得你是反社会人格,看你,笑得多像呀。可反社会人格没那么强的共情能力,只能说是天赋吧。”
苏千清在她面前不会故作谦虚,“你别忘了,六岁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