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更年幼的自己。
以前,江隐说过,他六岁之后被父母送训练,但没说训练什么,现在,他看到了。
他看到一个稚嫩的小男孩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,不断地练习各种格斗技巧,小小的纤细的四肢一下下地挥动着,跑动着,汗如雨下,却依然不停。
他的对面,是个高到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脸的男人,对他严格得近乎残忍。
小男孩一次次受不了了崩溃,却一次次都挺了过来,每次的训练都卡在让他几乎晕过去的程度。
只有每个月的月末,是他最高兴的日子,因为这天,他能去医院看他的妈妈。
也只有妈妈,毕竟爸爸很忙很忙,一年只能见四五次。
病重的女人躺在病床上,每次见到他都在笑,笑着笑着就会眼泛泪光。
林眠理能看懂一点。
就这样,就这样,他从6岁一直不间断地训练到了9岁,四年里没有童年,没有玩乐,没有伙伴,有的只是冰冷的围墙和山一样的教练。
每天给他留下的,除了各种训练后的疼痛,就是一滴滴眼泪。
9岁的时候,他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住,倒下了,醒来的时候有人跟他说,他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和修养,底子已经打得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