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狗呢,听到屋里响动,还以为出什么事了。
“怎么了?”
沈惜言仰起脖子劈头盖脸问:“我送你的花呢?”
“在盘里和你肚子里呢。”他本来还想说狗肚子里也有,但看着沈惜言腾一下鼓起腮帮子的模样,又把嘴边的话绕道咽了回去。
“什么?你竟然把它们……”沈惜言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气个半死,一激动连眼圈都红了。
“我冒着北风大老远给你送来的情人节礼物,你不好好养着就算了,居然拿来做吃食!”
沈惜言那晚是故意没进屋里等的,他想显得罗曼蒂克一些,就站在冷风中傻等了半个多小时,严书桥过来劝了他几次都没把他劝上车。
“上月刚过那个不是情人节么?”
“我说的是西方的圣瓦伦丁节!”
“我不过洋节。”赵万钧只知道正月十五上元节是情人相聚的日子。
沈惜言一时语塞,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,心里便愈发憋屈了起来。
赵万钧虽说会做菜,但这小半辈子就为两人洗手作过羹汤,一位是他的义父赵麟祥赵司令,一位就是面前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祖宗。
可他见不得他的小孩儿皱眉,便先服了软:“得,都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