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做家仆,被富家小孩儿们当狗使唤,给我脖子上栓根绳,骑在我身上遛狗,我每歇一口气,他们就用香在我肩胛骨上烫一下,这些疤就这么留下了。”
赵万钧言语平淡,好似在语旁人之事,沈惜言却一把攥紧了被褥,他只知道赵万钧是孤身到的北平,但他怎么也想不到,人前威风八面人后霸道无赖的九爷,竟然受过那般折辱。
他头一回隐隐发觉,原来面前这个手腕通天的男人,偶尔也是要人疼的。
他想起那日因为玫瑰花指桑骂槐说九爷是狗,只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,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道歉的话。
看着沈惜言两弯秀气的小眉头搅在一起的模样,赵万钧立马上前把人搂进怀里,大手抚上沈惜言后颈柔声问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沈惜言环住他的脖子,仰头和他鼻尖碰鼻尖,闷声道:“那得多疼啊?”
“疼到还好,就是心里甭提多憋屈,那时候年纪小,总想着有朝一日要把他们统统踩在脚下。”
赵万钧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没什么太大的起伏,却透着一股狠劲。
“对,踩死那些恶人才好!你现在可是顶顶大的大人物了。”
沈惜言义愤填膺地说着,嘴唇蹭着蹭着就贴上了九爷的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