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桥!”
严书桥一把抱住沈惜言,关切道:“惜言,听说刚才月台上发生了抢劫事件,有人受伤,你没事儿吧?”
“我的箱子被抢了。”
“啊?”严书桥大惊失色。
“不过还好有这位赵长官出手相救,受伤的人是劫匪,我一点儿事都没有。”沈惜言强行扯出一个没事人的笑。
严书桥看了赵万钧一眼,干巴巴道:“哦,那还要谢谢你啊。”
赵万钧目光全在沈惜言身上,压根没搭理阴阳怪气的严书桥。
“那你现在快跟我回家去吧,这里呆不得。”严书桥说着就要拉沈惜言走,被保卫员们拦了下来。
赵万钧道:“他不能跟你走,他得先去趟保卫厅。”
严书桥高声嚷道:“他是受害者,凭啥去保卫厅?”
“他是受害者,同时也是证人。”
“我不管,你们不放人,就让我陪他一起去!”
“保卫厅这种地方岂是随便什么人说去就能去的?”
赵万钧嫌严书桥吵闹,说罢不再管他,冲保卫员招招手:“带人,去保卫厅。”
严书桥咬牙:“你……”
严书桥的父亲曾经被赵万钧的义父赵麟祥摆过一道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