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厅?”
沈惜言点点头,眼中闪烁着期冀。
可严书桥却有些为难道:“我爸和我哥都是文职,跟那些拿刀枪棍棒的向来不对付。”
“完了完了,这下全完了。”沈惜言猛地耷拉下表情,无头苍蝇似地来回踱步,“我有个箱子被保卫厅拿去做了物证,里面有我奶奶给我的传家宝,你应该记得吧,就是那串珍珠翡翠项链,从我妈脖子上取下来的,结果我到了保卫厅,那箱子却不见了,他们一群人推三阻四,就是不肯帮我找。”
看着好友一副天塌了的模样,严书桥心里不落忍:“要不,我明儿去帮你想想办法吧。”
沈惜言戚戚然道:“哎,那劳烦你了。”
严书桥笑着擂了沈惜言一拳:“咱俩谁跟谁呀?说‘劳烦’太生分了啊。”
沈惜言跟严书桥五年未见,自然是有好多话想说,可沈惜言心中焦虑,便显得不那么热切。严书桥也知他着急,在他房间和他说了会儿夜话便早早离开了。
沈惜言并没有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严书桥身上,且不说严书桥能否想到办法,就算假以时日严书桥真的为他寻来可靠的帮手,那项链怕是也早就找不回来了。
可放眼这偌大的北平,除了严书桥,他认得的也只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