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到的正宗,但口味还算不错。
舒缓的提琴曲拉了半个钟头,二人沉默地用着餐,沈惜言徜徉在咖啡的醇香和牛扒的鲜嫩中,几乎忘了自己是来给九爷赔罪的。
赵万钧突然扯下腿上的餐巾扔到桌上,起身扣上脖领的衣扣道:“你吃,我出去一会儿。”
“哎,九爷……”
沈惜言毫无防备,如梦初醒般望着赵万钧头也不回的背影,整个人手足无措了起来。
九爷这是生气了吗?方才分明还好好的呀。
沈惜言如坐针毡地等了一会儿,见人还没回来,心想他该不会自己开车回去了吧?
起了这么个念头,沈惜言便再也忍不住,扔下饭钱追了出去。
他跑两步下楼,正撞见赵万钧靠在车旁抽烟。
看着沈惜言一副急赤白脸的模样,赵万钧把烟夹回指间:“屁股后头着火了?急得都流汗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走了……”沈惜言藏不住事,心中的惴惴不安一股脑全往脸上摆,他耷拉下目光,“我不知道你吃不惯番菜,怪我思虑不周。”
沈惜言是大而化之的性子,从富甲一方的世家娇生惯养来的,没学会半点父亲支应人时的八面玲珑,打小作威作福惯了,人人都顺着他,巴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