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冰块上,冒着白丝丝的冷气,本来不看还好,这一看,沈惜言浑身都燥热难耐了起来,即使他刚喝完两大碗豆汁。
“我吃一瓣吧,要颜色最红个头最大的这个。”
“得嘞,小爷您且拿好。”摊主把沈惜言挑的西瓜送到他手中。
赵万钧按市价扔了几毛钱在簸箕里,摊主连忙摆手道:“别别别,少帅光顾是我的福气,哪儿能收您钱不是?”
“胡扯。”赵九爷脸一黑,立马打断他的奉承话,“我何时搜刮过民脂民膏?”
赵万钧说完还专程看了沈惜言一眼。
沈惜言那个小脑袋瓜儿爱瞎想爱较真,他是吃过暗亏的,所以要将一切可能抹黑他形象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,好在沈惜言正专心吃瓜,并没有在意。
打从水果摊边的水洼过的时候,摊主的小女儿正把几只纸船放上去划水,溅了几滴水在沈惜言熨帖的西裤腿上。
她回头问父亲:“爸爸,这雨还下吗?”
摊主摇头:“天都放晴了。”
小女儿叹了口气:“要是大雨不停,赶明儿还能上什刹海看水。”
沈惜言一边吃瓜一边疑惑地看向赵万钧:“水有什么可看的?”
“逗闷子呗,物以稀为贵,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