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二楼的窗边瞧着,等人走后,又忍不住去问小玉九爷邀了他什么。
就这样持续了三天。
第四天,沈惜言准时准点站在窗口往大门外看,等了好久,那传话之人都没有如期而至。
不来也好。
他心想。他在北平又不是没有知交好友,没了九爷天还能塌下来不成?
思及于此,他“啪”一声撂了窗帘,眼不见为净。
当晚,他的知交好友严二就带他去了传说中的好地方。
沈惜言瞪着眼前五光十色的舞厅,惊讶道:“书桥,你做东?”
严书桥虽和沈惜言是发小儿,家底也厚,但与沈惜言的出手阔绰恰恰相反,严家管他管得严,他的钱全是往肋骨上栓的,抠着呢,像舞厅这种摩登地界,消费可绝对不低。
“当然,我爸给我发饷了,今儿就是来给你解闷的,敞开了玩。”
严书桥叉着腰,看着跟老主顾似的,事实上,他也只是第二次来这里的半生客,第一次还是上半年跟几个大学同学一起从学校里偷偷蹦哒来的,没呆一个钟头就被老师抓回去了。
沈惜言哪里看不出严书桥是在装老练,他只是没去戳破。
他跟严书桥不同,他从十四五岁开始,便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