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万钧目光牢牢锁着沈惜言,连一呼一吸都看得紧。今晚的沈惜言几乎和以往完全不一样,这样跟他使性子,还是头一回。
没办法,小少爷单纯呗。
“跟我比瞪眼呢?瞧你这嘴,都能挂油壶了。”赵万钧还是没绷住气笑了。
沈惜言一愣,连忙抿起双唇,但倔强的表情却没变。
九爷摇摇头:“算我拿你没辙,讲真话怕你没胆听。”
“你要说什么说便是,我有何不敢的?”
沈惜言只喝了两杯葡萄酒,却架不住酒量差,刚刚跳完舞,这会儿酒劲全上来了,非要跟赵九爷呛到底不可。
“还挺能的。”赵万钧冷哼一声,“听好了,这个乔金德是做皮肉生意的,手上沾了不少人命,你拿自个儿当照顾主,他当你是日后的赚钱工具,他那些吊坎儿话说了你也听不明白,他给你的酒,喝过兴许就出不来了。”
“可我是男的呀。”
“好男.色的可不在少数,尤其好长你这样的,相公堂子听说过没?”
听到“好男.色”三个字,沈惜言心脏猛地一颤,舌头突然开始打起结来:“既,既然如此,保卫员为何,为何不查办他们?”
赵万钧只当他是终于知道厉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