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在欢乐厅等,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。”
“你这几天都在等我呀?对了,你以后别再去欢乐厅那种地方了,那个老板不是好人,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,容易遭人惦记,不安全。”沈惜言把九爷说的话挑挑捡捡复述了一遍。
女人听罢,眼里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笑,在沈惜言发现之前很快化作了害怕,她点头道:“我只当那儿能跳舞罢了,不成想竟如此可怕,还好有沈先生提醒。”
“没事没事,快坐吧,我请你喝茶听曲儿压压惊。”沈惜言给她沏了杯茶,“还没请问姑娘芳名呢。”
“花如慧。”
“这名字真漂亮,果然是人如其名。”
“沈先生过奖了。”花如慧笑着端起茶杯来,“先敬沈先生一杯茶。”
花如慧很会聊天,丝毫没有华国女人的含蓄内敛,和那日在舞池里一样奔放,说话直爽大气,天南海北都懂一点,沈惜言与她交谈甚欢,一时高兴,挑了个饭店大摆酒菜,还许了她一个金镯子,直接差酒楼伙计去附近的洋行买来的。
后来,他莫名头晕难忍,花如慧扶他去房间为他按摩穴位,再后来他就睡着了。
他中途迷迷糊糊醒过一次,依稀瞧见花如慧正在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