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抖道:“您,您要找的人,他睡了冰爷女人。”
赵万钧把枪往前狠狠一抵,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是,是他自己个儿犯浑,怨不得谁。”
“再他妈废话老子一枪崩了你!”
赵万钧拉开枪栓朝地面开了一枪,台阶上的瓷碗被崩得稀碎。
六子吓得滋啦一下,终于还是尿了裤子,平时再不要命的人,也没几个敢在荷枪实弹下不要命。
“我最后问一遍,人在哪?”
*
沈惜言被六子扔在这间小仓库里饿了整天,还挨了打,再加上迷.药的余威,连动根手指头的劲儿都使不上来。
他活了十九年,还从未受过这种苦,也压根摸不清这世道。
他不是没想过先用钱稳住六子,等出去了再想办法,可他就是憋了一股气,不能妥协。别的事他都能屈伸,唯有这事他认了死理,不然等他出去第一个没脸见的就是九爷,至于为什么是九爷,他一时还想不清,也没力气想清。
浑浑噩噩间,他突然听到外面一声枪响,没一会儿门就开了,他耷拉着脑袋,从眼皮缝隙里看见一双漆黑锃亮的皮鞋。
他心弦一颤,努力往上看去,眼前赫然一个逆着灯光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