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回廊的时候路过一间耳房,沈惜言推了推,发现上锁了。
席贵赶忙提醒:“沈少爷,这间不能进。”
“这里面是什么?”
“是九爷最重要的东西。”
闻言,沈惜言只好作罢,他虽说好奇心重,但也没到非要探寻他人隐私的地步,即便他的确很想知道,九爷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,是贵重的物件,还是和什么重要的人有关。
“九爷估摸着再有半时辰就回来了,您要觉着无聊,可以回屋里听会儿唱片解闷。”
沈惜言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居然还有一架小型留声机,上面印有美利坚著名制造厂victro的标志,这可是实打实的洋玩意。
“真看不出九爷还听唱片啊。”
“这是上海来的客人送九爷的,都是洋曲,九爷听不惯就搁这儿落灰了。”
沈惜言心道果然如此。九爷虽手腕通天,无所不能,但在某些方面却很是古板,他连伦巴舞都不让人跳,想来也不是个会听西洋唱片的人。
“我想听听。”
“得嘞。”
席贵摆弄了两下留声机的唱针,生疏模样一看就是头次使用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席贵退到一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