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。”赵九爷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勒了马,身后的人都猝不及防的跟着停下,顿时一阵乱七八糟的马仰嘶鸣。
一旁刚稳住马匹的老六道:“嘛呢老九?”刚问完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人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立于马前。
看着沈惜言粉团般的脸,赵九爷心都化完了,却唇角微扬故意问道:“来者何人?所为何事?”
“我也要骑你这匹马。”沈惜言抬着下巴,语气骄矜得很。
赵九爷心中一乐,小玫瑰这是当街开花了。
他刚要伸手把小少爷捞上来,又握拳收了回去:“我手上才沾过血腥,不敢碰你,要不你自个儿上来吧。”
在赵九爷眼里,沈惜言就是一朵纯洁懵懂的红玫瑰,虽有血色的艳丽,却没有血的污浊,本质上是最干净纯粹的。
而且沈惜言说过,他怕这些。
然而沈惜言却二话不说将手放在赵九爷手心,大声命令道:“别废话了,快点儿,拉我上马!”
掌心里枪杆的杀气还未退却,又被覆盖上柔软温暖,赵九爷用力一握,抓猎物般将自投罗网的小少爷整个拥入怀中。
“那你跑不掉了小东西。”赵万钧低声“恐吓”,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蹭了蹭沈惜言耳尖,把人蹭得直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