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次衣裤刚褪一半,沈惜言突然结束了缠绵的吻,想到什么似地从九爷怀里翻下床。
他拖了张板凳站上去,踮着脚开始翻阁楼里的东西,动作颤颤巍巍的,把九爷吓得立马跟过去扶着。
“祖宗您可悠着点,别回头摔着自个儿了。”
沈惜言摸了半天,终于摸到了那个装着同心锁的盒子,他取下来,在赵万钧面前打开。
“不行,我还是得问你一句,青鸢送我们的,能作数多久?”
九爷那处正精神抖擞,突然被问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,他额角突突直跳,恨不得把这磨人的小坏蛋光.屁.股揍一顿。
“这上头写了永结同心,你说说是多久?”
“以后不能再把它放在阁楼了,束之高阁的寓意不好,不吉利。”沈惜言絮絮叨叨,居然衣冠不整地开始四下寻找安置地点。
“别找了,以后我给揣兜里。”赵九爷咬牙切齿说完,直接把站在椅子上高他一个头的沈惜言扛回了床上。
弄出一夜荒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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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少帅府来了稀客,施耐德登门拜访,不过拜访的不是九爷,而是沈惜言。
“你那日走得匆忙,陆部长一直想再见你一面,叫我来邀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