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江是他在保卫厅里的老熟人,平时也打点了不少保护费,原以为赵万钧和沈惜言这下是插翅难逃,没想到居然搞了这么一出。
他咬牙切齿地对赵万钧说:“赵九爷是吧?我这儿子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,赔钱货,你带他回去,不怕倒霉吗?”
沈惜言蓦地一愣,原来,他在父亲眼里不过就是个丧门星,而他的父亲,竟可以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把这番侮辱他的话说出来。
可笑他前些日子竟还偷偷羡慕过沈云年能得到父亲的宠爱。
这样的父亲,不要也罢。
沈惜言再次看向沈长河,眼里唯一的那点儿子对父亲的期冀已然烟消云散了,只剩下漠然和隐隐的恨意。
赵万钧低头看了沈惜言一眼,笑了,他冷冷瞥向沈长河,一字一顿道:“对你来说他是晦气,于我而言,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。既然你瞎了狗眼,那就甭跟这挡道儿,碍我享福!”
“你……”
沈长河出身名门,自视甚高,从未被这样骂过,对方还是个小辈。
他指着赵万钧的手剧烈颤抖,气急败坏,竟一下倒在了地上,被跟来的家丁们围住,场面一度混乱。
“老爷,您怎么了?”
赵万钧牵着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