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我肯定是知道的。我女儿肯定是回到云阳市就直奔医院看我来了,我能不高兴么?”
病友:“你说的有些道理。”
*
闻听语这么快离开,其实是因为,她待在那里觉得压抑。
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跟闻斌交流,而且还有其他人在场,有些话也不能说。
总而言之,见过父亲之后,她心里堵得慌,还有些烦躁的感觉。
然而,除了病房之后她也没有直接离开医院。
闻听语站在楼道间,翻看任馨曾经发给她的那些关于闻斌的检查报告,记下主治医生的名字,问了路过的护士,找到脑外科医生办公室。
按照护士所知的方向,闻听语找到赵医生的办公室。
门虚掩着,她朝里面望了一眼,抬手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
闻听语本意是向来问问关于闻斌的病情,却没想到,第一眼吸引她视线的却是那个身形欣长的男人。
那个穿着实习生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捧着本子,面对站在赵医生的办公桌前,握笔的那只手,骨节硬朗分明,微微凸显。
那人气质清冷独特,明明是普通无奇的白大褂,却被他穿出别样的感觉。
这个能引走闻听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