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那么轻松。
春桃故意使绊子,将手中的喷壶递给她,“虞稚一,你去那边洒水。”
虞稚一刚来,但她喜欢这个新的环境,即便有人故意给她加活儿,她也得暂时忍着,毕竟是王府新人。
虞稚一拿了喷壶过去,细心浇灌。
不过很快,她发现了其中端倪。
不同种类的花对水和肥料都有要求,若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浇灌,或许会令其死亡。
这些……可没人提醒她。
虞稚一没吭声,就绕过了花,之后干活都特别留意。
春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,偏偏每一次都被她躲过。
终于,虞稚一忍无可忍,当面挑明警告,“春桃,已经第七次了!”
“我也没做什么。”
“是,你没做什么,故意给我使绊子而已。”
平日温温顺顺任劳任怨的人突然反攻,春桃又是那种不愿服输的性子,被人看了热闹,冲动之下狠狠推了虞稚一一把!
虞稚一不知道撞到什么,下意识的伸手,再一次,扯下了时奕腰间的……金铃。
一众奴仆全部跪下。
而王府中唯一的主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众人,不温不火的啧了声,“真是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