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把手里的药放下,别的丫头也放下手里的膳粥和汤菜,分别退下。
“子肖,先把药喝了。”
沈越把药端了过来,并拿着勺子准备一口口喂他喝。
楚子肖这时又准备坐起来,他立刻又止住说:“就这样躺着,我来喂你。”
楚子肖哪里肯干,挣扎着要起来,但一动身上的伤口还是会被扯着,他便有些疼的蹙眉,沈越便说:“让你不要动你偏不听,你现在受伤了,我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的。”想以前他也有受过,不也曾被他照顾过?
征战六年,岂有不挨刀的时候,哪个由战场里出来的会在六年的时间里保持得毫发无伤。
楚子肖被沈越这样一说反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,只好躺着让他一勺一勺的喂。
喂过了药他又拿过膳粥来喂,楚子肖实在觉得这样吃有些难受,非要撑着坐起来,直冲他嚷:“我又不是不能坐起来,我是男人,哪有这样娇气,你当我女人不成了。”
楚子肖发脾气了沈越只好不再勉强,扶他坐了起来。
他坐起来就不需要他服侍了,沈越本想喂他的,他却说:“我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胳膊的,我自己喝就成了。”这不识好歹的,沈越没得想法,只好由着他自己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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