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对方一眼，似乎并没有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任何惊慌的样子，嘴角泛起一抹欣赏的微笑。
“哦。”陈生平淡的回答了一句，将手中的烟蒂直接弹到不远处的垃圾桶中。
姚启鲂没说话，将手中的烟蒂学着陈生的动作朝垃圾桶中弹去，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动作，也或许是因为故意考验，并没有弹进去，陈生走过去，弯下身子将烟蒂放进垃圾桶，笑着道：“可以走了吗？”
“上车。”姚启鲂直接说道。没有听到他话语中到底有什么样的意味，陈生也懒得去想太多，绕过车走到副驾驶座上。
车子在校园内行驶的很慢，离开青北大学之后，才风驰电掣的行驶，虽然速度很快，可是车内的陈生却没感觉到任何的摇晃，不得不佩服姚启鲂的驾车的娴熟。
车子很快到了军区大院，陈生拜访了一下李老就去李庆志的房间帮他补习功课。
李老的小庭院内，李老躺坐在藤椅上很悠闲的跟着收音机的京剧唱，唱腔很老练，是正宗的京腔，唱的是老生，唱腔平直刚劲。很有味道。一段唱完之后，李老自然的将收音机关上，眯着眼睛，手指依旧敲打着藤椅的手把，问道：“他什么表情？”
“平静。”姚启鲂想了很久，才想到这个词，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