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瞬间也行。
田孟可努力去回忆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,但好像只有沙拉和保姆来接她是印象最深刻的。不过母亲认识的人很少,信件也不像是给父亲的。
江凡回头看了一眼门的位置。
当时她房间的位置还在一楼的铁门旁边,不管是有人出来还是进去,应该都会发出一些什么声音才对。
“看着那里,能想起来一点什么吗?”
她照着江凡的话去做了。
“我当时从这出来……”她小声念叨了一句,“我看到她当时准备出去,但我没管。我应该是去洗手或者去干别的什么事情了。”
对了,田母的手上当时拿着一个木头盒子。
“走。”
她抢在田母离开之前把江凡带到二楼的小阁楼上去,阁楼高度只有两米,刚好只够一个人把手触碰到天花板上。
但是阁楼有个很大的窗户,可以看到外面的全景。
田母这个时候突然出门,应该有什么急事。田孟可站到阁楼上方观察,发现母亲见的人正是她家的保姆。
木头盒子被转交给了保姆,也就是从那天之后,她再也没见过保姆。
“她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听母亲的,除了母亲让她离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