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,我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。”襄姨怜爱的看着陆聆听,一个从小到大连见自己亲生父母次数都能屈指可数的姑娘,她是越看越怜爱。
襄姨出去后房间里面只剩下陆聆听一个人,她蹲下身去捡被自己摔的支离破碎的手机,把地板都弄干净,又把电话卡取出来装进新手机里面。
刚开机就显示好几通未接电话,全是虞欢打来的,就在这时候虞欢又打电话过来了,她犹豫会还是接了电话。
“小祖宗,快下来给我开开门,我要冻成冰棍了。”
现在入秋白天就微凉,晚上更是风大,虞欢声音听着有点哆嗦。
陆聆听小跑到落地窗前,扯开窗帘隔着玻璃窗看到一个才穿了一件中长款衬衫,光着腿的女人站在她家大门边外瑟瑟发抖,还一直往手心吹气。
她把窗帘猛地拉上,背靠着落地窗缓缓滑落坐在地毯上,心跳躁动狂乱,几欲跳出胸口:“我、我……不是让你没什么事别找我吗!你回去!”
“快下来,我在酒店喝了一点酒没开车,是打车过来的,司机已经走了,那么晚等打到车不知道要什么时候,你忍心嘛?”
虞欢说的对,陆聆听还真是不忍心。
短短不到三分钟,陆聆听外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