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脸上。
她呆呆的看向面前刚才还凶猛异常的男人,现在脑壳摔在地上蹦跶了好几下,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变化,保持着原来愤怒的神情,而身体已经由不得他自动往后仰去。
领头的男人懒洋洋将刀捡起来,优雅的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血,之后工工整整的将手帕重新叠好,用一个淡青色绣着墨莲的荷包给温柔的装下。
女人眼尖的瞥见了荷包的右下端,一团不算很精致的刺绣上,绣着一个字。
——卿。
那绣工并不算特别好,甚至还不如她随手缝的针线活。
男人略有些唏嘘的看着她:“你也这么狠啊?”
他声音说不上来的,有种意外,又像是意料之中的笑意,磁性而不算温和的话语中却足够显得冷酷。
“接下来的路程,你自己走吧。”
女人打了个哆嗦,惊惧的如小鹿一般的眼神祈求者他。
.
又是一个好晴天。
顾卿沐浴着窗外温暖的日光,在它侵入的每一丝的空间内,醒来。
醒来便发现自己有点动弹不得,仿佛被人禁锢住身体似的。
空气里的微小因子也在此刻格外静默。
顾卿轻呼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