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顾卿侧过头,瞧着她微蹙的秀眉:“现在的你像是要收拾他一顿的样子。”
“说起来,你这么随便跟我上床,不怕将来你夫君知道了揍你?到时候我可按不住她的棺材板。”
赵韫玉噗嗤笑了下:“死了,都成灰了怎么从坟墓里爬起来揍我?就算我红杏出墙,也与她毫无干系。”
她自然是get到了顾卿的梗,只是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,她很少笑得这么开怀,素常她只是微微抿着嘴,或者勾起嘴角象征性的笑一下,虽说达不到深处,但表面上看去似乎是那么一回事,标志性的温柔笑容。
“能跟我说说么?”
顾卿突袭问,“我很好奇你们当时是怎么生活的,她肯定降不住你,不然怎么养成你这种对谁都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她是不是恨不得把手心里的所有东西都交到你手上?古有褒姒一笑倾人城,妲己回眸步生辉,今有博君一笑只为开怀。”
赵韫玉陷入了追思,她的确记不太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和脸了。
那时她附身在一位男人身上,男人最初只是一个清苦书生,熟读诗书饱腹经纶,头悬梁锥刺股,一朝进了金銮殿,从此飞黄腾达,在京城立足绰绰有余。她只觉好玩,先是像人间那样,置了个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