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欢眼角余光瞥到了正巧好奇张望的姜卿的眼睛,随后假装没发觉垂着眼,温文尔雅的继续回答皇帝刁钻的问题,
“难道朕的公主下嫁于你,还是你受了委屈不是?!”
赵承欢俯首跪拜:“臣惶恐,请陛下降罪。”
皇帝冷冷的看着他,半响淡淡道:“荣昌心悦你,你如今是朕的肱骨之臣,也不好勉强于你,但今日冲撞朕,与朕顶嘴,自去领二十板子回家。”
赵承欢伏地恭敬道:“多谢陛下开恩。”
赵承欢领了罚,一瘸一拐坐上马车,回到府邸,跟着他来从乡里来的管家泪眼婆娑:“我的状元爷啊,你这是怎么回事啊?好端端的去了趟金銮殿回来就成了这番摸样了?”
“果真是伴君如伴虎,依老奴看,您还是回家吧,免得受这份委屈。”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此事勿要再议。”赵承欢捂着发疼的屁股,冷静道,“又能去哪呢?”
他想起出御书房时,皇帝那神色莫测的表情,心中一阵发虚。
皇帝极其宠溺长公主荣昌,所有的新鲜物什连后宫三千嫔妃都未曾享受到,全部一箱箱的往长公主昭容宫送。
荣昌今年及笄,那就意味着她将要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