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求都满足不了,除了幸存者基地,我还有其他选择的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,办公室的气氛凝滞几分,似乎连呼吸都开始静止不动,面前的将军不苟言笑,打量着他冷静、坚定的眼神,半响又温和的笑起来。
“虽说我暂时不明白你的依仗在哪,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将军站起身上前去,将乔榛脖颈前那被不小心给撇进去的衣领放平,那甚至算得上是上级对下级的一种关爱亲切的意味,粗糙的手指都变得柔软。
“军人保家卫国,浴血疆场,这是我们的使命。”
“哒”
将军向他敬了个标准的礼,随后一言不发的关上门走出去。
办公室现在只有乔榛一个人。
他站在中央,正前方,是一幅油画。
油画中,那个微胖的老年人,面带微笑将他的所有坚持击打得溃不成军。
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。
乔榛站在悬崖边上,底下是毁灭一切的炙热岩浆怦然四溅,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高,有那么一刻,他觉得岩浆迸溅的星子碰到了他的脸,燃烧出血腥、挣扎与痛苦。
洛冰站在另一边上,身后是数以万计的普通人。
期冀、希望、与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