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则是跟在后面收红包。
她和其他人一样随意打趣着虞欣,直到看见江浸月的那一刻全身血液凝固,手脚不知如何摆放。
悄声和虞欣耳语:“那是谁呀?”
虞欣笑笑:“我和你说过的,是暮泽在德国留学的妹妹,我也没见过几次呢,但总觉得名字很耳熟。”
当然耳熟了。
她、虞欣、江浸月可是同一所中学的学生!
只是隔了那么几届。
她不动声色应了声,催促虞欣去别桌敬酒。
婚礼结束,许多远道而来的宾客直接在江家旗下酒店留宿,见到江浸月的那一刻她也改变了回到公寓的决定。
故意端了杯红酒撞到江浸月身上,推推搡搡赖在她怀里,“我找不到房间了,你、你带我去!”
“到底怎么醉成这样的?”江浸月满是嫌弃,却没推开她,在电梯里伸手按楼层。“几楼?”
“嘿嘿嘿,”她装愣傻笑,“七楼?八楼?我记不清啦。”
“算了,先带你去我的房间,熏死个人。”
许乔乔的酒量只有五杯,为了逼真一些,她喝了四杯来碰瓷江浸月,只是在江浸月的身上蹭来蹭去,身处密闭的空间,她真的有点晕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