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玩弄性地踢着门板,故作惊呼,“这门……怎么开不开啊。”
“就是。”应和的女声,夸张而恶劣,“哪来这么多坏人,专门堵人家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她……”
诡异的默契消音,只以口型相示。
比起正大光明的宣之于口,更多了几分难掩的浓重恶意。
“操,我都快要被她恶心死了。一天到晚只会扮可怜,缩在座位上好像谁都对不起她似的。”
“还装清高,之前姜昊宇跟她说了两句话,她心里指不定多高兴,表面上还躲姜昊宇躲得像真的一样。”
贴合在隔门的手指蜷了蜷,终是徒劳地慢慢收回。
“欸,棠糖。”脚跟随意地碰了碰隔门底部。
她们自说自话了一会,大觉没劲,打算将主人公拉入舞台。
那人压低了声音,“听说,你偷你叔叔的钱,所以他不肯让你回家,赶你住宿舍……是不是真的?”
“嗯?”她把话音扬高,盛气凌人地逼迫。
“说话呀。”
恶意如黑色的潮流般漫过脚踝,上涨、逐渐粘腻,泛着阴毒湿冷,一圈圈缠绕发着抖的细直小腿,在瘦削的骨重重舔舐——
棠糖的眼前晕开潮湿的水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