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!”
“不去,滚。”这傻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。
说沈溪的家庭环境养人,伍月家又何尝不是,不过培养出来的不是单纯,而是懒散,不问世事的懒,目空一切的散。
梦想梦想,想想就好了,偶尔愁一阵子得了,哪能天天想,那不得烦死了,最近不过进入青春疼痛周期罢了。
她胸无大志,就想当个一事无成的废物。
而且,傻子才想当演员。
沈溪百般说服,劝说不动,连连叹气,事业路上少了一位战友,无比的令人痛惜。
两人说完,伍月警告沈溪不要打扰她,又趴在桌上睡了一个晚上,留沈溪一个人在旁边畅想未来。
晚自习下课铃声一响,沈溪就迫不及待的开溜,还不忘拽上半睡半醒的自家发小,到家门口更是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。
伍月觉得她有些兴奋过头了。
不知道沈溪跟沈父母和老师是怎么交流的,但仿佛这事就这么定了。
第二天早上,沈溪照常没来上课,连着一个多星期,偶尔才来教室,每次回来都会被围个水泄不通,里里外外好几层。
北区有剧组在拍戏的事,剧组里有常晏清的事,已经在南区传遍了,伍月也只有这时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