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帮她,恐怕要留她在这吹一晚上风,就算她自己想办法下来了,也会摔个结结实实,常晏清心肠虽硬,但自认这样对一个女孩子,实在不是应有的作风。
她叹了口气,认命道:“要怎么做?”
伍月见她答应了,甚是高兴,开始对她指手画脚:“我跳下去,你在下面接住我。”
常晏清听话的走过去墙边,半蹲马步,双手张开,仰头看上面,摆出一副接人的姿态。
“诶,过来点,再过来点。”站太远了,直接下去肯定要摔。
常晏清又观察了一下,挪动脚步,确认好位置,对她道:“好了,下来。”
伍月见差不多了,腿抬起来,张开了双臂,纵身往下跳。
墙的高度摆在那,人跳下来的冲击力有点大,常晏清伸手接过,身形摇晃了几下,她双手合起把人抱在怀里,不至于两人一起摔倒。
伍月就是个纸老虎,起身的那一刻就怕了,被常晏清接住后,还摇摇晃晃的,紧张地闭上课眼睛,紧紧环住她的脖子,腿盘在她腰上,像壁虎一样缠着不放。
耳旁紧密的呼吸和吹在耳廓的热风使得常晏清缩了缩脖子,本是无意,但姿势太过亲密,她万分的不适应。
小时候受尽了白眼,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