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常晏清事业的急速滑坡,她是有点内疚的。
这次?算了吧,都怪昨晚上聊的话题太致郁了,不喝点她总觉得心痒痒,再加上后面常晏清有些默认的纵容,一不小心就多了。
伍月半天也没敢再开口,背后常晏清将她风衣后面的带子系了个简易的结,再动手帮她整理衣角,抻平衣服上的褶皱。
当常晏清将她转了个面,垂首给她卷着袖口时,伍月晃了晃胳膊,小猫似的求饶:“你不要生气好不好。”
“怎么这么害怕?”常晏清突觉她有些好笑,化作一个气音笑了出来,“我真的没有生气。”
闻言伍月悄悄松了一口气,不气就好。
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平常小打小闹还行,脾气很好的常晏清要是突然想要气一气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呢。
常晏清瞥了伍月一眼,捏住了她白皙的手腕,交流自己内心的想法:“喝不喝、喝多少是你的自由,我不会在这方面太过于约束你,只是你要考虑一下后果,知道今天会头疼还要早起拍摄,昨晚就应该有节制。”
像这个不能睡到自然醒的早晨,宿醉分外的折磨人,更遑论要保持好的状态迎接一天的拍摄,常晏清只是心疼她这样太累了,自己难为自己。
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