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‘吴根叔’刺激到了我,直视着烙铁头的三角形脑袋,也不是很畏惧了。
随后,我把自己瑞土军刀拿出来,直接从蛇喂到了蛇唇里面。
烙铁头被我压迫着咬军刀,不少毒液从牙齿流下,浸在刀身上。等再也挤不出一点后,
我切下了它的头颅。这个过程中,我没敢放松。
一边,李夜瑶看着这一幕,明显很害怕,可仍旧鼓着勇气看,不一会儿,她指着被我切下的丢得远远的头颅,惊慌的说:“还在动,还在动。还想咬人”
“很正常。”我抬头看了一眼,说:“蛇与不少动物都具有记忆本能,他们的头颅或肢体被切下后,并不会第一时间‘死掉’。而是仍旧会持续的动一段时间。在中国有不少这样的新闻,某某厨师算是蛇时被切下来的蛇头咬伤这种事情很常见,不然你以为我为啥把头丢那么远。”
我一边说,一边拉着李夜瑶,向着某个方向去。
“杜远,我们去哪里?”李夜瑶茫然,说:“不可能一直漫无目地的找吧,要是天黑了还没有找到怎么办?”
她有点担心。
我笑了笑,说:“我心里有数,你跟着我就好了。”
李夜瑶很听话,跟着我,不久后,我们来到一处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