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断气，东方晟松开了手。
她还不能死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顾曼妖带着同归于尽的偏执，捂着脖子嘶哑的尖笑：“她死了，她早就死了，你亲眼看着她死的……”
“东方晟，顾曼彤死了你很痛苦吧？可你知道我有多痛苦？那天晚上的女人是我！”
“我比顾曼彤更早认识了你，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对你的爱？我到底哪里比她差？”
顾曼妖跌坐在地上，声音不大，却问的撕心裂肺，眼中含着泪，在眼眶中滚，抬着头不肯落泪。
“不过，这些都不重要了……”顾曼妖自下而上看着东方晟，唇角勾起一抹喋血的笑，“都不重要了……”
她歪头向顾笙那边看去，“笙笙，妈咪给过你机会，让你离开。既然你又回来了……”
“那我们一家三口，就一起下地狱好了！”
“疯子。”
东方晟神经一蹦，一个俯身，将她按在地上，控制她的手，不让她动弹。
掰开她攥紧的手，从她掌心抢过一个已经显示开始倒计时的遥控，扔下她，开始去找她藏起来的武器。
“晚了……”顾曼妖笑颜如花，“当你进了这个房间，结果就注定，你逃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