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声。
一直压抑的感情突然爆发，如山洪般凶猛，哭的不能自制。
“爸爸，我害怕。”
她怕有一天，她看到的是自己父亲手上戴上闪亮的手铐的场景。
光是想到那样，她就心疼得厉害。
陆嘉行心疼极了，眼睛酸涩一片，微微泛红。
然而……
他给不了任何回答。
他比谁都想摆脱身上的枷锁，但是当年接过时，这一层身份就已经牢牢锁定在他身上了。
这些东西，这些身份，不是他说放弃就能放弃的。
走些路，一旦选择，就没有了回头的机会……
“乖宝……”陆嘉行想要试着安慰。
慕暖却一直问：“爸爸，您答应我吗？答应吗？”
陆嘉行深深叹了口气，没说谎，“女儿，爸爸办不到。”
电话里的哭声嘎然而止。
陆嘉行却继续说着，“爸爸做不到放下这些，这里头的事情，远比你想的还要复杂。不是一句说放下就能放下的！爸爸能做到的，唯一能答应你的，就是不犯法……”
电话挂断，慕暖握着手机整个出神了。
她不懂这些话的意思。
但是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