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历这是说的实话。
工作室的多数时尚资源都是靠陆绵之前的名气带来的，他一个导演片源倒是不愁，就是杂志代言什么的他接触很少。
要签就只能签那种出过道、成过名的。
陆绵冷哼一声，靠回座椅，“天媒就算了。”
“怎么就算了？季总肯签不是很好的事吗？”商历不理解她的做法。
“我怕他到时候又看我不顺眼了，给我朋友小鞋穿。”
商历：真敢说。
季辞：“……”
他盯着陆绵，格外认真的说道，“我不会。”
“你会不会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陆绵想着大不了就自己办一个服装工作室，把宋薇薇搞过来。
“你什么时候才能消气。”他在旁边闷闷的问道，“可以不生气了吗？”
“你可以不说话了吗？”陆绵闭上眼睛说道，“你很烦知道吗？”
本来就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的，结果他越出现自己心里越不平静。